不多时,原本热热(rè )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恒一(yī )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zì )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liǎng )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tā )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唯(wéi )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lǐ )的手臂(bì ),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bú )疼?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mā )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huì )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如此几次(cì )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容隽瞬间大(dà )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shǎo )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kàn )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乔唯一从卫生间(jiān )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他习(xí )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tā )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lā )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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