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说完(wán ),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jǐn )了她的手,说:你知道(dào ),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霍祁(qí )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xīn )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jǐng )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kě )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gāi )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事实上,从见到景(jǐng )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zhì )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wài ),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róng )的表现。
她话说到中途(tú ),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le )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wán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le )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còu )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shí )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告(gào )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nín )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liǎng )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yàn )庭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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