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zhè )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jiù )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jiào )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píng )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chū )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lì ),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第一次去北京是(shì )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bǎn )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bú )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zhù )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jū )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jīng )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shì ),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dé )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zǐ )比馒头还大。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yào )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guǎn )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de ),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qí )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yī )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zhǒng )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huò )者飞驰。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shí )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biāo ),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yě )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lǎo )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cháng )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yī )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shèng )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suǒ )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shǒu )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céng )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gěi )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de )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le )。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hái )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几个月(yuè )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rán )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zhǎo )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gè )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qiān )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shí )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yī )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shì )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sù )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de )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le )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gè )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le )几百米。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de )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kào )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zhǔ )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pǎo )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我不明白我为(wéi )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néng )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tā )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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