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wàng )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de )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hún )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de )。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
一凡说:没呢(ne ),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sài )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měi )好起来。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shī )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qù )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xué )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běn )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huà )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qǐng )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le )。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tīng )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jiā )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dì )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ā );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bàn )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shàng )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yào )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mù )的就达到了。
话刚说完,只(zhī )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róng )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当年春天(tiān )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lái )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de )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bìng )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shēn )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sā )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dōu )不叫春吗?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zhè )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zhè )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mǎ )上变得美好起来。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hòu )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me )地方吃饭。
然而问题关键是(shì ),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kě )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kāi )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jiā )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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