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bú )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qiáng )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kǔ ),他已经接受了(le )。
他抬起手来给(gěi )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bái ),再加上所有的(de )检查结果都摆在(zài )景厘面前,她哪(nǎ )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tā )都没有察觉到。
一路到了住的地(dì )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zhī )有那么一点点。
景厘也没有多赘(zhuì )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我有(yǒu )很多钱啊。景厘(lí )却只是看着他笑(xiào ),爸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服。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diǎn )医学常识的人都(dōu )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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