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shí )么。乔唯一闭着眼睛(jīng ),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hǎo )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唯一也没想(xiǎng )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yàng )?没有撞伤吧?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yī )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wài )面看了一眼。
容隽看(kàn )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dá )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ne ),做了手术很快就能(néng )康复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tā )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听了,不(bú )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gù )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nǐng )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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