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réng )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fàng )声大哭出来。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zhù )地在跟景厘灌输接(jiē )受、认命的讯息。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tā )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jiào )得我会有顾虑?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chū )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话已至此,景(jǐng )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lí )身边了很久了,说(shuō )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nà )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找到你,告(gào )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tā ),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shì )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rén ),还有资格做爸爸吗(ma )?
景彦庭这才看向(xiàng )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景彦庭听了(le ),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le )?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什么都(dōu )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那以后呢?
电(diàn )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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