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yòng )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xiàn )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qǐ )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yǐ )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厘!景(jǐng )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bú )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点了(le )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kāi )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chū )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yě )方便跟爸爸照应。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qǐ )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de )餐厅,出去吃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sǐ )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rú )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lí )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那你今天不去实(shí )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lā )?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找(zhǎo )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gěi )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gè )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wǒ )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shòu )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找到你,告诉(sù )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tā ),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le )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zhè )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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