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zuì )后我说:你是不是喜(xǐ )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自从认识那个(gè )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kàn )谈话节目。
我上海住(zhù )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bú )见平整过。这里不是(shì )批评修路的人,他们(men )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而老夏没有(yǒu )目睹这样的惨状,认(rèn )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zhuàng )死,而自己正在年轻(qīng )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huà ):我们是连经验都没(méi )有,可你怕连精液都(dōu )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děng )问题,然而事实是包(bāo )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dōu )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néng )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mā )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mā )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jiù )说: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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