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mù )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shàng )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wàng )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hěn )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de )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hòu )露出无耻模样。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miàn )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fèn )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háng )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lí )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guài )。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xiū )的路。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yì ),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当年冬天,我到香(xiāng )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wú )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tiān )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hòu )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nèi )地。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jìn )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shēng )活。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dé )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xué )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tí )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dōu )没有。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shì )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jì )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fā )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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