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下,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催得他很紧。
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
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qì ),才(cái )又道(dào ):沅(yuán )沅怎(zěn )么样(yàng )了?
是吗?慕浅淡淡一笑,那真是可喜可贺啊。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慕浅坐在车里,一眼就认出他来,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黯。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jiě )释道(dào ):你(nǐ )和靳(jìn )西救(jiù )了我(wǒ )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zhēn )的不(bú )是有(yǒu )意要(yào )你们(men )担心(xīn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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