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dài )我回去见叔叔,好(hǎo )不好?
容隽原本正(zhèng )低头看着自己,听(tīng )见动静,抬起头来(lái )看向她,眼睛里竟(jìng )然流露出无辜的迷(mí )茫来。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tīng )见原本安静平和的(de )屋子骤然又喧哗起(qǐ )来,乔唯一连忙拉(lā )着容隽紧走了几步(bù ),隔绝了那些声音(yīn )。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shēng )自灭好了。
乔唯一(yī )闻到酒味,微微皱(zhòu )了皱眉,摘下耳机(jī )道:你喝酒了?
至(zhì )于旁边躺着的容隽(jun4 ),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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