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站在她(tā )身后的容隽显(xiǎn )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yī )个人在医院自(zì )生自灭好了。
又在专属于她(tā )的小床上躺了(le )一会儿,他才(cái )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bà )一样来尊敬对(duì )待,他对你有(yǒu )多重要,对我(wǒ )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bú )会出现这样的(de )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wǒ )不也老老实实(shí )什么都没做吗(ma )?况且我这只(zhī )手还这个样子(zǐ )呢,能把你怎(zěn )么样?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我就要说!容隽说(shuō ),因为你知道(dào )我说的是事实(shí ),你敢反驳吗(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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