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gè )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hé )哥哥,是我让你吃(chī )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yào )承受那么多我这样(yàng )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听到这样的话(huà ),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jǐ )的家。我向您保证,她(tā )在两个家里都会过(guò )得很开心。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pí )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xiān )回房休息去了。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jǐng )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dī )低开口道:你不问(wèn )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hěn )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xiē )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jìn )门?
霍祁然闻言,不由(yóu )得沉默下来,良久(jiǔ ),才又开口道:您不能(néng )对我提出这样的要(yào )求。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bà )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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