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tā ),眼睛里竟然流露(lù )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bìng )房的时候,病房里(lǐ )已经聚集了好些人(rén ),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mèng )都想在乔唯一的房(fáng )间里过夜的容隽得(dé )偿所愿,在她的小(xiǎo )床上美美地睡了整(zhěng )晚。
容隽见状忍不(bú )住抬起另一只手来(lái )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de )背影,很快又回过(guò )头来,继续蹭着她(tā )的脸,低低开口道(dào ):老婆,你就原谅(liàng )我吧,这两天我都(dōu )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容隽继续(xù )道:我发誓,从今(jīn )往后,我会把你爸(bà )爸当成我爸爸一样(yàng )来尊敬对待,他对(duì )你有多重要,对我(wǒ )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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