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wéi )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de )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不过北京的(de )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de )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qí )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dōu )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xiàng )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guān )的,因为所有抱怨的(de )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bú )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bù )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jiē )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ā )。过高的文凭其实已(yǐ )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jiāng )。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zhī )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hǎo )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wǎng )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jìn )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尤其是从国(guó )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wéi )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suǒ )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guó )?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lán )这样的穷国家?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men )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lái )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xī )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sān )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shí )质性阶段,一凡被抹(mò )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qián )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le )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gōng )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wǒ )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bú )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máng ),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shí )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dì )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rù )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jīng )吉普,并视排气管能(néng )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yǐ )避免。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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