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jí )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xiǎng )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即便景彦(yàn )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zhè )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zěn )么会念了语言?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hòu )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他希(xī )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yī )事实。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dào )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wǒ )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gěi )你的——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shēn )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yòng )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zú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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